第6章仪式(第4/19 页)
实实,只有顶面留下了一个玻璃杯大
小的圆洞,正对着这三个奴隶的后穴,玻璃缸底层装满了冰块,里面密密麻麻爬满的都是鳗鱼。
容川的视力极佳,他清楚的看到本来在冰块上冻得僵硬的鳗鱼,在感受到玻璃缸上方人的体温后,争先恐后地扭动着丑陋的躯体,向上方温暖的后穴钻去。仿佛能切身感受到那种黏腻冰凉的触感,容川胳膊上汗毛顿时战栗。
周围不断有人喊:“押壹号!绝对能赢,我看三号快坚持不下去了!”
容川不明所以,转过头问杜明:“他们在说什么?押什么?”
杜明面色如常道:“就是左边鳝鱼那个,他们在押哪个奴隶的肠子在被鳝鱼钻穿孔之前,能塞进更多的鳝鱼,壹号就是最右边那个女生。”说到这儿,杜明的声音有些低沉:“世人都觉得男生更有力量,更能吃苦,但往往,是女生能忍受更多的痛苦,因为她们血管里天生流淌着韧劲。”
容川沉默了良久,有些僵硬着声音问:“你们这玩儿这个吗?”
杜明清楚他说的“你们”是谁,盯着容川的眼睛笑得有些轻蔑:“我们?你不也是我们嘛?你应该问,咱们也玩儿这个嘛,做了狗就别老惦记着当人的事儿了。”
容川没有忽略杜明略带讥笑的表情,从善如流地接着问道:“那,咱们玩儿这个吗?”。情景是情景,生活是生活,人生是人生,容川自觉分的很清楚。像杜明这种,彻底把自己当成一个奴隶来生活,没有自我的依赖和仰仗着自己的主人,张口闭口嘴里说的都是犬的人,容川懒得理论。
杜明听到容川这话,语气和表情都回复了常态:“不会,止主人说过,我们是瓷器,不能跟瓦罐一样混不吝的。你看右边那一窝,止主人有性洁癖,要是看到这个估计都会吐出来。你以为,上面的这些奴隶们可怜得很,实际上每个,我是说,上面的每一个,都别有所求。可能是为钱,可能是为权。”
“右边是在干嘛?群交?”容川看到右半侧舞台有两圈人,内圈是赤裸的奴隶们,站立姿势身体前倾,手抓着自己的脚踝,将屁股高高拱起承接着外圈的冲击。外圈是衣冠楚楚的主人们,只抽出了腰带,解开了裤链,每个人都在大力干着面前的奴隶,动作随着场外的音乐节奏越来越猛烈。
“也是,也不是。每播放到下一首歌,外圈就会顺时针转一个人,谁第一个射出来就要负担今晚厂商所有人的消费,第一个夹射的奴隶,也有不菲的奖金。”杜明意兴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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